斑鸠还是改名叫斑鸽吧

这里斑鸠
幸会
欢迎勾搭
但傻逼莫挨老子

搞了点橘农


中间的暂时搞不下去了hhh,等我啥时候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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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彦俊还记得第一次见陈立农的场景。

      身为帝王家并不受重视的三皇子,直到他束发了皇帝才施舍般的准他跟其他皇子一起入宫读书。

      连伴读,都是随便指认了一个。

      早已过惯了这种日子的林彦俊自然只是领旨退下,可对于第二天来的伴读也并没有想深交的意思。

      伴读来自陈家,是陈家四子,名为陈立农,跟他不一样,陈立农是嫡子,自小就在陈家的万般疼爱中长大。

      是林彦俊从未有尝试过的情感。

      陈立农比他大两岁,这次听说是一直想往战场跑才被陈家老太爷请求了皇帝送进宫来读书,消一消他这个性子。

      陈家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自然有皇子眼巴巴的凑上去,可却被皇帝随手指给了自己。

      林彦俊想起当时他领旨时大皇子刺在他背上的凌厉目光就想笑,连带着还未谋面的少年也一起讨厌上了。

      很没有道理但又很是道理。

      陈立农来的时候林彦俊正在读书,侍从小声的进来通报,林彦俊也不敢把陈立农晾在外面,招他进来的时候还放下手中的笔问他需不需要什么吃食。

      简直不像个皇子。

      这是陈立农的第一印象。

      毕竟有哪个皇子会对一个伴读这么多和颜悦色,陈立农恍惚了一下,本着臣子的礼仪正准备拒绝,却不小心望进了林彦俊的眼里。

      少年的眼里满是坚冰。

      陈立农被刺了一下,点心就已经端了上来。

      林彦俊做了个请的姿势,便接着俯首于书本里了。

     









      “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杀了我。”陈立农握紧他的手腕,“林彦俊,你必须杀了我。”

      林彦俊摇头想后退,往日冷静的青年帝王第一次满脸泪水。

      陈立农笑了,他拿起林彦俊面前的酒杯:“陈家的人一日在,你这个位置就不稳,我原来是你的软肋也是你的铠甲,但我现在只是你的软肋了。”

      这些道理林彦俊何尝不清楚,为了稳固地位这也是他唯一的办法。可他还是不行。

      他无法对他的挚爱动手。

      “阿俊,不要哭。”陈立农还是笑着,他凑过去亲了一下林彦俊的眼睛,“你可是皇帝你怎么能哭呢?”喃喃的,就如同情人间的低语。

      他当然也想一直陪在林彦俊身边了,可他不能。

      陈立农放开林彦俊的手腕,举着酒杯膝行到林彦俊面前,低头闻了闻酒的味道,皱了皱鼻子,就跟第一次跟林彦俊一起喝酒的时候冲林彦俊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随后就一饮而尽。

      毒酒入喉,带来的就是无尽的疼痛。

      但疼痛后就是温暖,林彦俊把他死死的抱在了怀里,一点一点的擦着他嘴角流出的血。

      别哭,陈立农努力的睁大眼睛,可自己的泪水也止不住了,他想告诉林彦俊,不疼的没什么,他的泪水才是让他最疼的。

      钟声响起,在大殿里的年轻帝王也终于站起了身子。

      但一直伴他左右的年轻将军,却永远都躺在了这大殿上了。

      他们都说,皇帝一生未娶是为了等一个人。

      他们都说,陈家少爷伴读皇帝这么多年皇帝还下了狠手可真是帝王心。

      他们都说,再未见过跟陈小将军一样好看的笑了。

      他们都说。

      可也都是他们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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